腦中有時候的影像總是轉啊轉的,轉到不知的境地去。過去沒有勇氣面對的畫面,有時會在不自覺之中跑出來向我打聲招呼。一定是機器壞了吧?沒有人刻意的操縱之下它把底片甩了般的大肆播放著,我在黑暗的底端看到彩色的畫面,以往的堅定被重新拿出來一起絞碎。這趟路,到底該走到哪裡?結局又該往哪個方向去?又有誰能拉住我呢?

撐大了的包容心,像是個即將爆破的汽球。其實它從來再也不堪任何的壓迫。於是便那麼的破了,散碎一地塑膠,在裡曾經活潑的空氣爆裂。崩潰,在神經末梢那端竟可留下再次回憶的軌跡,是那麼樣的鮮明,多久了?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。它告訴我,事實證明一切只是個荒唐,負面再負面的直往你一直反抗的地帶。如果,在瀝青未乾之前,就別踏上那條路來呼喚跨越那頭的我,否則,定把你狠狠的甩往罪惡的無底深淵。

我試著很冷靜去看別人身上正在上演的一齣齣故事,是不是,其實所有的他和她都是小電影的剪影,我們只是輪流扮演這個那個角色。過去我認為的那個他或她,在另外一個故事中成為了另一個陌生的人。那天,眼淚伴隨話語的聽筒那端的人,或許也是讓人流淚的人吧。又或者,另外一個這樣的她,所抱持的信念,也跟某個我曾熟識過的人相同。只是每個人的接受程度以及看待事情的態度不同罷了。
在這裡是被接受的,在那裡卻是被強烈反對的。

是不是,太過委屈二十來歲之身去做到四十來歲腦袋所思考的話語。或許,其實我們都還只是太年輕。在任何一句看似成熟以及走過的方框字眼之中,存在著想要勉強面對的稚氣。太過勉強、太過逞強、太過做作了。勉強到心底都快吐血還要故作鎮靜,好可笑。嘿,我一點都不想喬裝其實我就是這樣子的我。幾百個測驗之後只是不斷的再告訴真正的我。

那個夏天,陽光穿越樹葉間隙中灑向地面,像一地破碎的玻璃。到了故事的結尾,豈知變為了一地的淚,唯背景轉換成黑夜,這是個深秋裡的夜。

閃閃亮亮,
那個夏天的艷陽是這麼的閃亮,跳躍的讓整個回憶的背景只是個白。
閃閃亮亮,
那個夏天微風吹來撲鼻陣陣香甜,微笑卻是這麼的閃亮。
閃閃亮亮,
坐在車子中看著窗外的夕陽閃亮的陪伴我這個歸人。
閃閃亮亮,
豈知心也可以像玻璃般破碎在心底,我猜它也是破碎在閃亮之中吧。
閃閃亮亮,
滑過臉龐的淚,在月光的照射下,我想它一定是閃亮的吧。

那個女孩,也許我曾怨懟過妳,唯,我現在想為你祝福,只因為我懂你的悲傷。如果有人真心為妳撫平翅上那道傷口,就請振翅勇敢的去飛翔吧。雖然我不認識妳,但我想想像妳臉上的微笑。不為什麼,或許只因也許我們在抽象的空間早已交集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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